杨柳一抬眼，就见到符南亭那打量的目光。
扭头看向四周，见已经没什么人了，她才泄了气，整个腿都在发软，“哪儿有什么火药，我唬他的。”
符南亭皱了眉头，“那是何物？”
杨柳将那手帕掏出来，塞进符南亭的手上：“自己看看吧。”
看着那手帕包着的东西，符南亭抿了唇，将那手帕揭开，躺在手心的，竟是一个橙子......
他抬起头，疑惑看向杨柳。
杨柳拍着自己的胸口，应道：“不是昨晚看到有那多橙子嘛，我就顺手拿了一个，准备给那些孩子当零嘴的，虽说不好吃，总有点味道。这不，今儿就派上用场了。”
“你可真大胆。”符南亭嘲讽道。
竟是敢把这橙子当做火药来威胁太子？
杨柳撇撇嘴：“那我也没办法，当时场面那么混乱，我可不敢让端王的人都为我死了。”
符南亭维护她，她还能接受，可端王......
哪怕是为了符南亭，她也欠不起这个人情。
“干得好。”符南亭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这一眼对上，杨柳心里一动，她擦了擦眼睛，眼前那张熟悉的脸再次恢复了往日的神态。
不会是她看错了吧？不能吧？
“你刚刚是不是笑了？”杨柳问道。
符南亭收敛了神色，双手背在身后，看向远方，应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