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赶忙翻找了之前那瓶药,帮着阿松倒了,又找了自己的一件薄中衣给他包起来按住,好一会儿那血才止住。
看来是刚刚跟丁卯打架把伤口给撕扯开了,这血流得也太凶残了。
杨柳瞅着又低头去剥花生的阿松,心里就有些想笑。这个傻子,伤口都流这么多血了还不知道。
将被血浸透的衣服都收起来放在篓子里,提着出门。
正巧碰到杨青山从自个儿房间出来,瞅见她,人也紧张起来。
杨柳几步走过去,在杨青山跟前停下,问他:“爹,你再给阿松找一套衣服吧。”
“你在给他换衣服?!”杨青山难以置信问道。
杨柳摇摇头,“没呢,他哪儿来的衣服。”
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他闺女还知道男女有别......
“他伤口裂开了,我给他换了药,一会儿不能光着出来吃饭吧?”
杨柳说着,目光落在自己篓子上那满是血的衣服上。又催了杨青山几句,自己拿了个盆就准备去洗衣服,只留下已经僵化了的杨青山。
打了水,将衣服放进水盆里,又到堂屋拿了搓衣板和洗涤剂出来,坐在院子里慢慢搓洗衣服。
边洗,杨柳边连连感叹。
阿松这套衣服怕是不便宜哦,那料子滑手,她就是搓洗都怕洗破了,这怕是丝绸的了。
洗完,又把另外一件到处是补丁的粗麻布的衣服拿来洗。这衣服手感就粗糙多了,用力搓了好一会儿,那血迹才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