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的声音很,但却依旧像平日一样带着她自己的坚持,教人难以拒绝。
谢笙垂眸沉默了片刻,终是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你要重新找地方住也可以,但你得先等我将欠你的春宫图还你。”
言伤沉吟片刻“也罢,你何时能画完”
谢笙唇角一勾,将她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多久画完,这涉及到我的心情,所以我也不知道。”
他笑得好看,言伤动了动手指,手下肌肤触觉温软平滑,不觉便用了一些力,只听耳边谢笙轻叫了一声,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下是谢笙的脸,慌忙要将手拿开。
“疼么,我是不是捏痛你了”
“不疼”谢笙慌张的抓住她的手,重新按回自己的脸上,眸光暗沉深邃。“很舒服,只要是你对我做的,不管怎么样都很舒服。”
“”
言伤的手被按在谢笙温热的肌肤上,他一话手下的肌肤便轻微震动起来,那种震动像是要一直传到人的心里去。
她终于是轻靠在了他并不宽厚的胸膛之中,闭了眼睛。
“谢笙,不要耍赖。好好地将春宫图画好,然后我便搬出去,在你变成一个不平凡的男子之前我都会陪着你,你不必担心”
话语却是越来越声,直到消失在谢笙的怀中。
谢笙低眉去看怀中的女子,正看到她紧闭着双眼靠在她的胸前,眉眼之间满是疲倦之色。极轻柔的抚了抚她的发,又忍不住碰了碰她的唇,他的心里柔软得似要化成一汪水。
少年极力想让自己的嗓音成熟起来,但房间内响起的仍旧是带着青涩强装成熟的低哑嗓音。
“知道了,睡吧,我的浮梓。”
谢笙的病很快便完全好了,言伤在谢府附近找了一处宅院,住了下来。
她还是坚持心中所想,纵然谢笙自己不在意名声,但她却不能不在意。
谢笙被赶出桃间书院以后,读书似乎成了个极大的问题,但言伤却从来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她来便是个夫子,虽然没有文韬武略经世之才,但教导一个青涩少年却是绰绰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