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肖的屁股伤了就没好,他忍着疼把身子抬了抬,沈秋琰的手摸索到他的腰边很轻易就帮他褪下来了。
两个人离的很近,都能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熟悉的青拧味的信息素在满是药味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新自然。
很好闻,总是让人忍不住靠近想多闻一下。
沈秋琰把药膏打开挤在林鹿肖手指上,“你可以擦了。”
这药膏和上次的不一样,有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很是刺鼻。
要擦药就得张开腿,林鹿肖想象一下上回羞耻的姿势,还没怎么着,脸又红了,“你闭上眼睛,我擦好叫你。”
沈秋琰就说,“好。”
然后坐在床边背对他,闭上眼睛。
一阵悉悉嗦嗦响动过后,耳边传来忍得极其辛苦的闷哼声,林鹿肖忍住了沈秋琰倒是没忍住,睁开眼睛转身紧张的望着他,“你还好吗?用不用我去叫刘医生过来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药疗效太过于霸道,林鹿肖看起来挺惨,眼睛红了一圈,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
“我没事,你别去叫他。”
林鹿肖咬牙切齿,手指抓紧身上的薄毯,拼命忍耐到关节泛白,他可不想被医生看那么私密的部位。
不知道这药里面掺了多少酒精,药物渗进伤口泛着丝丝拉拉的痛,痛到几乎难以忍受。
沈秋琰看人这副样子既心疼又担忧,“你忍一忍,先仔仔细细擦一遍,不然以后伤口严重自己就处理不了了。”
林鹿肖不想理他,自己发了狠,强忍着痛里里外外抹了一遍药膏,对于今天的痛就当是那晚对自己冲动的惩罚。
等到涂完,修长的指尖上满是血溃。
沈秋琰想把人揽进怀里狠狠抱紧,告诉林鹿肖自己会负责一辈子,也会一辈子对他好,但想到对方还在气头上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最终只能坐在他身旁用湿巾轻轻将他指尖的血溃擦去。
林鹿肖在发烧,弄完这些,整理好衣服后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这两天沈秋琰送林鹿肖去医院的事情在微博上闹的沸沸扬扬。
肖言把这个消息往上送的时候,发现他们家老板早就知道了,桌子上的手机正停留在那条博文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