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我觉得，师傅是真的在对我好，但昨天晚上...”
兰逸轩沉默了会儿，“你想的没错，昨天晚上我确实想杀了你，只是最后没下得了手。”
白烟心里一紧，“为什么没下得了手呢？”
“舍不得。”
“...舍不得...我吗？”白烟伸手朝自己指了指。
“嗯。”
“那又为什么想要杀我呢？是因为怀疑我是...是...”白烟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慕无霜’这个名字，可下一瞬兰逸轩先说出了口。“慕无霜。”
白烟身形不由一滞。
“不是。”兰逸轩接着说，“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为什么？”白烟再次疑问，她一直以为兰逸轩想杀她的原因是怀疑她是慕无霜。
兰逸轩抬头看着她，“因为你让我变得很奇怪。”
白烟一愣，“是怎么样的奇怪？”
“你想听吗？”听听他的心是多么纠结跟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