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虽然他的声音很小，白烟依旧是听到了，不由问，“我倒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想法的？”
江离然稍加思索，耳根慢慢布满绯色，“从第一次见你开始。”
“是因为我的长相？”
“或许吧”这个问题，可能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只知道自己的目光都被她剥夺了，视野无法从她身上转移，就连他们分开，脑中也会浮现出她的身影。
甚至看到她送自己的钥匙扣都会不自觉的笑出来。
此时的白烟已经被少年平放到床上，床头处还摆着一个玩偶，稍加回想才想到它是自己送给江离然的。
“你每天晚上都会看着它休息吗？”白烟晃晃手中的玩偶。
江离然想到这是江黎川给他的，便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
白烟倒没注意他话语中的一丝失落，低头摆弄着玩偶，却发现有些不对的地方。
那天是她第一次抓起娃娃，兴奋之余多看了它两眼，她还清晰的记得玩偶脖子的做工不太好，上面砸了两圈线。
但这个玩偶做工十分工整，脖子上只有一圈线。
“这个玩偶真的是我当时给你的吗？”
“怎么了？”江离然问。
白烟也没瞒着他，将刚才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江离然听到这些话，立刻垂了垂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