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等祁莫微出来她再说。
于是奶白的幼崽就这么原地坐下,静静地看着小巷子的路口,等待对方解决生理需求。
躲在小巷子里的祁莫微喘着气平复了一会儿,琢磨着小椰子现在可能正在别墅里和加斯拉玩呢,没空来找他了吧。
念头骤起的瞬间,一种既松了口气又有些妒忌忿忿的复杂情感涌进了祁莫微的心里。
哈士奇垂头丧气地一步步迈出小巷,打算找另一个舒坦点的地方接着躲起来,直到他想出糊弄、不是,自证清白的办法。
唉,他以前明明是和小椰子关系最好——
祁莫微走出小巷,突然身后一凉,冷汗直下,眼睛瞪大,瞳孔地震,上一秒心中的伤春悲秋瞬间全都被吓跑了。
在他眼前的不远处,一只乖巧坐立的小萨摩耶雕塑一般伫立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他。
祁莫微心中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半点慌乱。
白椰见他出来,瞬间绽出一个治愈的笑容,然后一跳一跳地跑过来,在雕塑般僵硬的哈士奇周围绕了几圈,说道:“祁莫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一滴冷汗从额角滑落,祁莫微不动声色地瞄了幼崽一眼,心想只要别问我之前的长什么样,其他的都好说!
“什么事?你说。”祁莫微憋出了一句话。
白椰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的那篇清洗剂噩梦,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