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就在外面,她在干这个。傅年年脸红,却获得一种心理上的刺激。她张开小嘴,细细碎碎的声音溢出,酒精影响下,音量越来越大。
疼痛渐淡,傅钊宁的声音低下去,死死盯着门板。
傅年年。
他默念着,恨不得把她吃下去,幻想着自己在门内与妹妹交欢。性器在妹妹呻吟声中昂扬、膨大、坚硬,他拉下拉链,抵着门框慢慢撸动。
里面的人似乎是要故意折磨他,细碎的浪荡音节里竟隐约夹杂着几声“哥哥”。
她就是故意的。傅钊宁沉着脸,像几分钟前一样哄她开门。
情人呢喃般的话语钻进傅年年耳朵里,越来越露骨。
兄妹俩在对方的声音里达到高潮。
傅年年心满意足,像饕足的猫,清理好身体,枕着残存的酒意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触手怪傅钊宁袭击。
梦醒过来,她在房间里,从前那个房间,傅钊宁隔壁。时间是深夜了,别墅里静悄悄,哥哥就在对面办公。傅年年锁了门,打了个电话,矫揉造作地告诉他,她好难受。
她挂了电话,等着傅钊宁在门外气急败坏,却听见撬锁的声音。
傅年年悠悠转醒。
她懵了几秒,第一反应是摸旁边被子。
空的。
还好还好。
夜有所忧,夜有所梦。只是做梦。她差点以为傅钊宁真的闯进来。
说起来她在家睡得也太死了,在这却能被一个梦吓醒。傅年年突然意识到这有多不对劲。她住家里的时候,傅钊宁那混蛋给她下了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