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灯了,她不信他认不出她。
傅钊宁说:“怎么会,我妹妹离家出走了,我还没找到她。”
一面说一面抠弄得更过分。
傅年年又舒服又不爽,扭着身子,一对雪乳微波荡漾。渐渐地她窝在他怀里,皮肤一层粉光,穴肉跟着手指的节奏收缩。她似乎已经沉浸在欲望里,傅钊宁抽出手指,拉丝给她看。
傅年年撇开脑袋,傅钊宁笑,半转过她身子。
他看见她雾蒙蒙的眼睛,心软了一瞬,肋部受到重击。
女子防身术,肝胆俱裂肘。
傅钊宁吃痛,傅年年趁机逃离。
比起五年前慌不择路,她还有闲心在门口停了下,挑衅地比了个中指:“色狼。”
跑进客房将门反锁。
傅钊宁冷笑,捂着肋部去抓妹妹,吃了一嘴闭门羹。
“宝贝。”他放柔声音,“我难受。”
傅年年:“冷水澡包治百病。”
她钻进被子才自己裹紧。
喝酒误事,差一点就失身。
小穴仿佛有火在烧,被手指挑逗的身体记忆还在。她没从傅钊宁那获得高潮就逃过来,痛击哥哥的快乐与欲望没完全纾解的悲伤想消,身体难受得要命。
顾不得哥哥在外面,傅年年摸到穴口,用手指抚摸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