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钊宁。
这是过户到她名下的,他怎么会有这套房的钥匙?!
傅年年被压得一喘,酒气入鼻,她几乎醉过去。她觉得自己一定浑身僵硬,但没有关闭的跳蛋强硬地要把她带向高潮,还没来得及推开他,潮水蜂拥而至。如同骨头都被冲刷一遍,她娇滴滴媚叫,浪荡而柔软,好似承受不住男人的重量。
傅钊宁轻笑:“声音真好听。”
他探入她的浴巾,揉弄她的水嫩的软乳:“小宝贝,和我妹妹一样大。”
傅年年哼哼唧唧,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
脸被亲住,她躲,傅钊宁说:“脸也和妹妹一样软。”
傅年年推他。
身体好热,他在说什么胡话。
她思考得艰难,分外迷惑。
和妹妹一样?难道他把她认成了别人。
“傅钊宁,是我。”
傅年年搡他:“你走开,别碰我。”
她好难受,混蛋,放开她,让她把小穴里的跳蛋拿出来。
她和哥哥拉扯着,想要下床离开又被他摔回床上。傅年年七荤八素的,浴巾近乎全散。傅年年还记得不能和傅钊宁滚上床,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推开了他,爬远了打开灯。
醉酒使人降智。
傅年年其平时和女友们平时去酒吧,身边都会有一两个男性朋友,互相照应,避免被捡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