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鸡皮疙瘩冒出来,他解开傅年年的手铐。
傅钊宁揉着她手腕:“疼不疼?”
他把她抱到一楼的琴房。
傅年年被推倒,躺在又宽又长琴凳上,长发披散,傅钊宁站着床沿,居高临下。
他掀开琴盖,有条不紊地弹了段前奏。
“我想过在这里操你。”傅钊宁突然说。
他解开一颗扣子:“爸妈都在外面,朝朝也在外面,还有佣人们。”
他微不可见地弯唇:“然后,我们在这做爱,一墙之隔。”
傅年年紧张地蜷起脚趾。
傅钊宁单膝跪在琴凳上,一面戴避孕套,一面轻松解释:“他喜欢在房间,我喜欢在这。二楼太远了。”
“年年想,外面都是人,不是很刺激吗?”
傅钊宁握着妹妹膝窝,将她两腿打开,往下折。
他声音有魔力,从前就会将故事,眼下说起淫乱的想象,叫人浑身发热。
粗大驱入嫩穴,推开褶皱,仅是深入就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傅年年爽得不行,媚肉嫩嘴似的夹着哥哥肉棒吮吸。
慢、慢点。
她呼吸急促,因他顶到深处难耐地哼唧。
傅年年泪眼朦胧:“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