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来不及了啊。
“操。”傅钊宁骂了一句出门,长年处于下风的理智越浮越上。
傅年年曾经以为她怀孕了,他把妹妹带上床然后差点搞怀孕了?
傅年年不是他妹妹吗。
该死的傅年年是他亲妹妹。
从前忽视的、压抑的、克制的翻涌而出,傅钊宁浑浑噩噩开车到药店门口,渐渐有种窒息的感觉。
焦虑来得又快又急,傅钊宁快步回家,却觉四肢逐渐不受控制,接近一个十字路口才好不容易想起自己开了车来。折返回去,机械地起步打方向盘,后座似乎有个他人看不见的傅钊宁渐渐凝实。
那是他摒弃压抑的部分,因为得到自由,就无所顾忌地出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傅钊宁手臂发麻,感觉那个自己离他越来越近。
他来了,想回归自己的身体。
傅钊宁呼吸加重,临到家门前,已觉得那个幽灵贴在自己身后。
他无法张嘴说话,打开门看到傅年年,看到的不再是傅年年,而是符号与意向的结合。
她是他所有症结所在,是他宫殿的钥匙,是他的毒也是解药。
傅钊宁力气仿佛回来了,他一言不发,重新提起她,戴上套子挺进妹妹身体。
肉体结合的实感驱散阴冷,柔嫩湿热的肉穴仿佛藏着千百张婴儿小嘴,孜孜不倦地吮吸着性器。
傅钊宁倏然清醒。
他凝视自己扶着妹妹腰的手,视线滑到傅年年颤抖的臀。
傅年年转过头,看见缺乏表情的傅钊宁。他褪去疯狂,神情冷淡,眉眼变化却昭示内心的不平静。
明明她身体里的性器还在膨大,可他的大脑好像跟身体割裂了,眼神投向她,自顾自地上演迷茫、痴迷、冷漠、恐惧等等变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