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无处可逃。
“宝贝。”哥哥凑近耳语,“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傅年年瞳孔一缩。
傅钊宁笑一声,把她打横抱起,直接往楼上走。
妹妹真乖啊,乖得不像话。
而“乖巧”的傅年年窝在哥哥怀里,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什么意思,他都知道了,为什么他能如此寻常,还能语带调侃。
脑中仿佛有什么破碎,傅年年久久愣神,而后挣扎起来。
傅钊宁正上楼,傅年年图三的动作,让他差点没抱好她。
怕妹妹摔出去,傅钊宁搂得更紧,他喝了声别动,一句平时无伤大雅的警告,在傅年年耳里却是另一重罪状。
他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
“你放开我!”
傅年年愈发挣扎,傅钊宁打开房门。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一口咬到傅钊宁肩膀上。
隔着衣服,傅年年下足了力气,傅钊宁吃痛,硬生生忍下,抱着妹妹安抚。
有脾气没事,脾气发完了就好了。
这般轻柔地拍打,好像曾经的日日夜夜,怎能无动于衷。
傅年年憋了许久的眼泪掉下来,牙齿咬得更用力。
为什么他连身体都是硬邦邦的,她几乎什么都没了,只有这个方法能制裁他了。
时间流水一样过去,傅年年终于不得不松了牙关。她被哥哥放下来,怔怔地坐在床上,怔怔看他脱了上衣。
“嘶,血都出来了。”傅钊宁碰了碰肩上带血的齿痕,问妹妹:“气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