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体外自然也有怀孕的风险,可傅钊宁认为自己不会这么容易中彩。
十八岁的少年满心满眼塞着自己,虽然长久地注视妹妹,但也不过是想把她侵犯占有,臣服他,注视他,最好从身体侵入进她的心。
他睁着被欲望蒙蔽的双眼,便忽视那一点点的可能性。
他说:“你在怕什么。”
这么不想要他的东西?
傅钊宁想的。
想在她身上做标记,想把精液射进她身体里,看着她肚子大起,生出个小孩来。
他和她的未来。
可是她皮肤那么嫩,轻轻一按就有红痕,他舍不得把她弄得浑身是指印与吻痕。
身体又那么小,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怎么能怀孩子。
傅钊宁混乱而割裂,与妹妹性交,如从前的边缘性行为一般,是他所能找到的难得的、握在手中的实在感。
不,比从前更深入,更真实。
所以啊,想把这段关系暴露出来,把妹妹一起拉进深渊里。
也想让她单纯无辜,永远保持欢乐光明。
他在她身上放置了所有的矛盾。
这些情感,出发点难以确证,收束点又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