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兄长知道她贪嘴,还总给她投喂延年益寿的天材地宝做成的点心,不知不觉,傅年儿的青春岁月被无限延长。
兄长出师了,开宗立派,又把她带走。
山中不知岁月,又一轮弟子拜入山门,傅年儿才知俗世已改朝换代两轮。她顿悟自己所历年月之长久,不想待在兄长身边。既要忍修行无望之苦,又害怕在他眼前迟暮衰老。
是以她计划一番就走了,在凡间住了五六年,没想到他还会找上门。
“跑?”
兄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傅年儿呼吸急促,失去肚兜束缚的胸乳上下起伏,数不清的无形之物涌过来,一下一下,似有若无地轻点侍女的脸、脖颈、四肢、身体,所到之处,仿佛湿润的舌头舔过。
无形之物凝实、显形,水一样的颜色,半透明的皮下仿佛有液体流动。傅年儿目光流转,才知自己被无数水色触手包裹。她无处可逃,水色触须钻进罗裙,缠上她的小腿,流连一阵,揉蹭着她的腿根。
她压下呻吟的欲望,下意识夹紧双腿。
两根触手缠绕她的腿,不由分说把她双腿分得更开。
不满她逃避,十来根触手一齐蠕动,把傅年儿吊在半空。它们生出倒刺,仿佛一根根荆棘,伸入领口、袖口,刮擦滑嫩的肌肤,捆绑腰肢与软绵的乳球,惩罚性地在她身上游走。
皓然如雪的衣料被触手上丛生的刺划裂,撕裂成条。触手游弋而过,恶劣地探入。裂口扩大,傅年儿被刮出红痕的白嫩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嗯——”
挤进腿间触须摩挲腿心,挑逗柔嫩花瓣。
傅年儿鬓边蝶翅颤晃,乳尖的红果挺立起来。花穴被冰凉的粗大磨得发热,不住的收缩,吐出一团团情液。
湿漉漉的触手愈发热情,一根儿臂粗的触手撞了进去,从外往内,带着凉意,一寸一寸撑开紧致的女体。傅年儿疼得难受,酥麻窜上脊骨,下腹饱胀到难以承受的感觉不断扩大,几乎淹没她的神智。而未插入处极富灵性地分裂出数条触须,磨磨蹭蹭在股沟滑动,卷着傅年儿腿根,将私密处拉向兄长。
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将粉嫩的小穴看的一清二楚。
傅年儿羞愤难当,被撑开的穴口却因为被触须儿爱抚着,淫水不断流下。
触手还在深入,猝不及防捣弄起来。快感汹涌而来,穴道深处,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啃咬。
再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