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傅钊宁困着,不想睁眼:“你怎么过来了?”
“……年年开灯睡不着。”
关灯一个人又不敢睡。
“我洗澡啦,手也擦过才过来的。”
她靠近,傅钊宁睁眼:“干什么。”
傅年年啵了下,傅钊宁没躲过。
傅年年裹着被子:“晚安亲亲。”
“……”
“年年刷了牙。”
太困了明天再教吧。
结果一直没教好。
真正花心力管傅年年,才知她有多麻烦——没有比碰嘴简单快速又能镇住傅年年法子。
乖的时候倒有几分可爱,傅钊宁喊“宝贝”渐渐多了点真心实意,心情好时还会哄傅年年,一个词加个最字就往外冒。
岁月如流,傅钊宁上初一,发现自己不对劲。
妹妹嘴唇挨过来,他会不自觉捕捉那软意。每次触碰,被当做工具的“亲吻”或多或少有了暧昧色彩。他知道自己到青春期了,不可避免地会乱想,可同床的女孩子,是他的亲妹妹。
或许他需要私人空间,平复乱七八糟的念头。
偏偏傅朝朝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