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心狂跳,由哥哥手把手拍,快门键似乎都不记得在哪个方位。
傅朝朝的童话剧结束,相机被放下。
傅年年紧张极了。
傅钊宁的手探进旗袍开叉,以指描摹妹妹臀腿曲线。
依傅年年的认知,摸到最后,肯定要脱衣服。
她不能——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啊——
可好痒,酥酥麻麻,让她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观演变得难熬,傅年年都忘了要坐回去。
再等一下,就一下。
她告诉自己。
不知何时,傅钊宁腿分开,大马金刀坐着,傅年年从他的腿上坐到了腿间。
她感觉到,哥哥的手垫在她腿下,插在了她皮肤与座椅之间。
肌肤摩擦衣料,傅年年旗袍被抽动,臀下裙摆被往上送。
哥哥的手掌无阻隔地抚住她的大腿,似有若无地摩挲。
傅年年眼里溢出水光,每一次剧院鼓掌心都一提。
她不敢叫人发现,脸憋得粉红。圆翘的臀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要不是盖在身上的遮挡,她就是在五百座的剧院里裸露下体。
而当皮肤直接感受到哥哥手掌的热度,一阵空虚的热意从下腹升起。
傅年年柔密的睫毛控制不住地轻颤,那只大手离她大腿根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