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抑扬顿挫地讲着开幕词,扯过傅年年心神。不一会儿,诗朗诵开始。
傅年年不爱看这种节目,她喜欢歌舞和小品,但台上的小孩子们穿着统一服装,可可爱爱,完全驱散了朗诵的无趣。
傅年年听得起劲,专注看那些孩子的表情,一只手抚住她的大腿。
“冷吗?”
傅年年一个激灵。
她摇头,哥哥手掌轻动,声音又低又柔:“身上怎么这么凉。”
她身上凉?
似有若无地抚摸,舒服得傅年年起鸡皮疙瘩。
……大概……是凉吧。
“……空调吹的吧,我不冷。”她也不确定。
哥哥应了声,收回手,热度却像烙在她腿上。
他会在这里摸她吗?不行,这种场合,这可是五百座满员的剧院啊,还有那么多熟人——那哥哥碰她做什么,空调吹的,不碰她外面的手臂,反而摸了下衣下的大腿——对,有衣服盖着,如果在衣服下面——
傅年年腿心濡湿,被鼓掌声惊醒。
她重新投入节目观赏中,却一心二用,无法忽视哥哥的存在感,傅朝朝上台也是哥哥提醒才知。
她笑着跟傅朝朝招手,又心不在焉地觉得哥哥身下有点鼓。
傅年年不自觉地动了动,竭力稳住手拍好照片,傅钊宁感受到腿上妹妹的闪躲,抓着妹妹手。
“宝贝,先拍照。”
“宝贝”的音很轻,轻到只有她听得清。
先拍照,拍照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