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这么湿,肉棒都含不住,小穴该有多紧。
——你当然忍一忍就好啦!
傅年年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被插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性器快速进出,她口腔被过分填满,偶尔被深入喉部。
呜呜呜,咬断哥哥算了。
可她连闭紧牙关都做不到,口水一次又一次流出来。
哥哥还发出那种勾人的享受的呻吟。
傅年年听在耳里,上面小嘴受罪,下面的嘴儿却流水。
难受双倍。
她为什么要答应哥哥在她耳畔说的交易,帮他含一含他就不弄她后面。早知道开始就选跳蛋,至少她有舒服到。
傅年年心里疯狂刷弹幕,发誓再也不给哥哥做这个了,却因为身下空虚,眸色含春。
看得傅钊宁想直接射进她嘴里。
他也不好受,轻松写意不复存在,血直往脑袋冲,动作也越来越没分寸。
傅年年差点被磨破皮,不知弄了多久,哥哥整根拔出,傅年年终于呼吸顺畅。鼻子通气的同时,哥哥把什么喷到她胸上。
穿着这种衣服,胸上还流着他的精液,傅钊宁半软的性器昂起来,破坏欲高涨。一次口交根本没有减少欲火,反而火上浇油,他现在不想捣弄妹妹大腿内侧,只想直接插进她的身体。
傅钊宁一忍再忍,刮了一点白浊,手指伸进傅年年嘴里。傅年年下意识含住,一点也不好吃。她用舌头推哥哥的手,傅钊宁借势模仿性交插弄。
傅年年想起手指怎么在她体内作乱的,难耐地夹紧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