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己莫名其妙。都亲过了,这时候说,神经兮兮的。
可哥哥的眼神实在危险。
看得她身体微微发热。
“嗯。”傅钊宁低头,回答难以捕捉。
好痒。
傅年年笑,又被勾起来,搂着傅钊宁脖子,咬他嘴唇和耳珠。
她尚且不懂分辨亲情、情愫和情欲,却学会忠实于欲望。
湿热缠绵,上衣被一寸一寸撩起,一直推到胸上。
傅年年迷迷糊糊想,她今天穿的内衣好像是粉色的,边沿有小小的荷叶边。
就感觉哥哥的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钩扣。
胸前一下变得松快,傅年年没心思在意,胸罩被推高。
等她转过弯,白花花的一对桃乳暴露在哥哥视线。
直起身来的哥哥睥睨着她,抓住一只柔软,或轻或重地揉动。
傅年年睁着雾蒙蒙的眼质问,你在干什么?
傅钊宁迎着她眼神,有些醉了,笑:“这样不是更舒服么。”
是……是这样吗?
好像真是这样。
微弱的羞耻心不知怎的加深了快感,她出奇地敏感起来,傅钊宁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掐揉拨弄她的神经末梢。
特别是哥哥夹扯奶尖时,尖锐的疼带着酥麻,随血液烧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