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闭了。”
傅年年趴在桌上,心噗通跳,忍不住向往。
为什么她胸这么大。
她也想长腿一迈,又美又飒,可是她才一六二,有生之年能长到一米七吗?
她这么好看,平胸就好了。
同桌不懂:“我觉得你这样很好啊。”却没说出所以然。
傅年年只当朋友安慰她。她初具美的意识,认定了一种,就只会欣赏那种。
傅年年愁眉苦脸,下课铃响下楼吃饭,发现月考榜更新。
寒假后的第一次月考,傅年年十五岁零一个月,成绩仍旧不上不下。
她无所谓,自封中流砥柱,穿过一条街,到高中部看傅钊宁是不是榜首。
果然在第一的位置看见他。
离开人群时还看见他,哥哥对她点点头,一如他人形容的清贵禁欲。
和家里差别真大啊,在家大猫一样黏人,在学校却不假辞色,她的哥哥有两副面孔。
傅年年一直认为这和哥哥担的期望太大有关。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对哥哥施加的都是压力教育,有比赛就要哥哥拿第一,把他树成了小辈们的榜样。傅钊宁放松的方法,在傅年年看来少得可怜,一个是买鞋,他买了一整面墙的鞋,傅年年耳濡目染入了鞋坑;另一个就是把她当洋娃娃玩,摆弄完她,听她吹彩虹屁。
她知道哥哥很优秀,大众意义上的天之骄子,不过剥离那些金光闪闪的外在因素,哥哥不还是哥哥吗?爱护她并没有变。
她几乎算傅钊宁带大的,在意傅钊宁的心情,会为他好名次之类欢欣,但并不在意。
傅钊宁却讨厌她忽视这些。钢琴赛要她去鼓掌,篮球赛要她去喝彩,考试第一要她夸赞。作为回报,他也会尽力参加她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