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记得吸气。”
两人贴得近,鼻尖摩擦着,傅钊宁心猿意马。
“再来一次……”
他声音渐低,妈妈敲门,送爱心水果,和着傅朝朝稚嫩的嗓子,叫他吃西瓜。
傅钊宁惊醒,放开妹妹,从露台进入卧室去开门。
——就到这一步为止。
他这么跟自己说。
接了西瓜转头看见傅年年跟过来。
她喊了“妈妈”、“妹妹”,勾住他问:“不再来吗?”
“年年也在这,没打扰哥哥读书吧?”
“我才没有呢。”傅年年义正言辞,“我还帮哥哥——”
傅钊宁一凛,面上不显,端着西瓜,面容冷清地推着妹妹进露台。
“跟我去背书。”
傅年年眨眼,差点就忘了,露台的秘密不能说出去。傅钊宁看着她无力,暗暗发誓,就到这一步为止。
又一年,闹的时候,牙齿开合,咬开了妹妹的衣扣。
一切发生得诡异又自然而然。
十四岁的妹妹以齿解开他的纽扣,得意洋洋:“我也行的。”
他忽然觉得下身有点热。
胸前湿湿的,是妹妹咬衣扣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