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呀?”根子和蔡树泽全都好的望向他。
孟磊挺鸡八内涵的坏笑道:“体会到啥是金箍棒,谁还稀罕绣花针。”
“搜嘎”
“哈哈!”我们几个顿时笑喷了。
屋内唯一的女士杜二妞顿时不乐意了,使劲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吃饭,吃饭”我朝着哥几个摆摆手岔开话题。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小哥几个也算互相都熟悉了,吃罢饭,杜馨然收拾碗筷,他们几个则凑在一块像模像样的排了个值班表,阿候和孟磊值白班,根子和蔡树泽夜班,这样安排大家都能休息过来,还不累,阿候还兴冲冲的打联系了一家房屋介,在医院附近租了间小屋。
我挺内疚的说:“其实真没必要那么麻烦,我也不是手脚不能动弹,你们谁有空谁过来溜达一圈得了。”
阿候满脸认真的摇摇脑袋嘟囔:“那指定不行,兰博跑了,贺鹏举手脚不老实,保不齐这俩杂碎再整出什么绑架的埋汰事儿。”
四个人里,属阿候跟我的关系最近,他也责无旁贷的成了这个临时组建的小团伙的领导人,替我将枕头放平,阿候抽了抽鼻子道:“师父,你现在的任务是全心全意养好伤,其他事情别人会干,你总不希望大过年的,让大家跑到医院给你拜年吧。”
“过年?拜年?”我抿嘴嘴角重复一句,感觉一切仿佛离我那么近,又那么远,感伤的轻喃:“还不知道能不能挺到过年。”
耳朵尖的阿候白了我一眼,撇撇嘴道:“师父,你要这么唠嗑,我可跟你急眼了啊,又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啥挺不到过年,我还指望你领着我来年大展宏图呢。”
“最近有按照我跟你说的方法练砍踢没?”我笑了笑问他。
“怎么没练,您看”阿候将自己的裤管撸起来,露出小腿面的破皮,龇着牙道:“一天踢树二百次,从来没敢偷过懒。”
丢给他个赞许的眼神后,我满意的点点脑袋说:“这玩意儿是个磨时间,磨体力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