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任宁假的不能再假的笑问:“你们真不去我那吃饭了?你嫂子在家可坐了一嫂子好菜呢。”
我摆摆手道别:“机会多的是,等您回头乔迁新居的时候,我肯定不醉不归。”
告别了老郑,我们哥仨踏了归途,我倚靠着车座,会想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嘴角挂起一丝无奈的笑容,朝着前面开车的鱼阳问:“鱼总,你说如果有选择的机会,你是进办公室里当个有话语权的人民公仆还是继续跟现在似的从街混吃等死?”
“小时候,我爸告诉我,只有好好学习将来才能有出息,当大官,赚大钱,出人头地,这些年我也想过如果当初我多用用功,是不是能改变命运,今天我特么幡然醒悟了”鱼阳歪着嘴角笑道:“得亏当初我学习不咋地,混社会虽然危险系数,有可能被人砍死在街,还有可能让人找个小旮旯埋了,但最起码我知道自己是咋死滴”
鱼阳这话听起来好像特别虎逼,但如果细细品尝其实特别有道理。
临近晚九点多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工区,跟苏菲报了声平安,没等屁股坐热乎,我直接把小佛爷、邵鹏、蔡亮和老洪一股脑全从床扒拉起来,又让孟召乐和皇甫侠支起来一张大桌,喊罪从市里带一些好菜好酒过来。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一桌人热热闹闹的坐在桌前,桌摆满了鸡鸭鱼肉、生猛海鲜,总共二十多个菜,刚刚开完会的苏菲、杜馨然和陈圆圆也一蹦一跳的跑过来凑热闹。
小佛爷烦躁的骂了我一句:“操,你特么好像有病似的,我这时差还没倒过来呢,你喊我喝个毛酒,不喝了,我身体不得劲儿。”
“不得劲儿啊佛爷?用七度空间呐喊,我跟你说早用早轻松。”鱼阳贱嗖嗖的吧唧嘴。
“来来来,我领你去个好地方。”小佛爷眯着眼睛朝鱼阳勾勾手指头。
鱼阳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嘟囔:“我才不跟你去呢,你丫心里这会儿肯定琢磨怎么削我手不疼。”
“哈哈”一桌人顿时笑喷了。
我挨个替哥几个包括三位“女施主”倒酒,轻轻拍了拍桌子道:“没有开场白哈,咱直奔主题,第一杯酒大家同起,太长时间一家人没坐在一块好好吃顿饭了,尽管还有好些家人没在,但我打心眼里高兴。”
“高兴!”
“干杯!”
十几只酒杯“叮叮当当”碰撞在一起,每个人脸都洋溢着久违的开怀。
诱哥故意扯着嗓门喊:“操,小鱼儿这个傻逼故意趁着碰杯往出溢酒,周乐你离他最近,给我弹丫一个脑瓜崩儿,不发生响声,哥几个合伙弹懵你!”
“卧槽,诱老贼,你特么公报私仇,我不是今早往你茶叶里吐痰了嘛,至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