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洪涛瞟了一眼宋子浩,轻声问:“你们这儿限是多少?”
“他这个逼样能有多少钱,这点小事儿还值得喊我一声,你自己当家吧。”宋子浩咧嘴笑了笑,朝着看场马仔道:“没事儿别喊我,我休息一会儿,待会康少和波少估计会过来,自己用点心。”
“好嘞!”青年马拍了拍胸脯子,翻着白眼看向马洪涛道:“我家没限,你扔多少银子,我们都能接住!玩玩,不玩别瞎打听,别跟个山驴逼似的莽莽撞撞。”
马洪涛抽了抽鼻子,拎起手里的编制口袋,点了两下脑袋道:“呵呵,大场子是不一样!”
马洪涛旁边一个青年,小声劝阻:“涛哥,这地方玩的太大了,都没有限,要不咱别从这儿玩了。”
青年打了个哈欠道:“青市所有的赌档玩的都差不多,你别嫌我们场子大,别家场子也一样,再说了,来都来了,押几把试试手气呗,指不定你们能赢辆车呢,小赌怡情,只当打发时间了。”
马洪涛盯着几张赌桌看了几眼,舔了舔嘴的干皮道:“试试吧,男人不赌博还叫男人嘛,操!”
看场的青年拱火道:“对嘛,老话说得好,十赌九输,但不是还有一赢嘛,老板一看是人龙凤,说不准今晚真能成为咱们青市赌界的一代传!”
“没毛病!干了!”马洪涛沉思几秒钟后,拎着脏兮兮的编制口袋走到一张人较少的赌桌旁边,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票拍到“闲家”的位置道:“来一百的!”
看场青年仰头看了一眼,不屑的撇撇嘴:“操,我还寻思是个大手子呢,敢情也是个土鳖,白浪费我这么多口水..”
他们这种看场马仔,基本都赚提成,打个方说一晚能找到个冤大头从赌档里输了三五万,最次也能拿几千块钱的抽成,看马洪涛玩的那么小,看场青年顿时也失去了兴趣。
看到马洪涛以后,我杵在原地又玩了几把,然后慢悠悠的奔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马洪涛像是个初入赌局的雏儿,玩的格外有劲头,一把一百块,输了整整一个多小时,不知不觉扔进去一两万。
旁边跟着马洪涛的一个青年可能有点看不下去了,很“善意”的提醒:“涛哥,要不咱别玩了,这么一会儿功夫输了一万五了!”
这个时候,面无表情的荷官正好开牌,寒着脸道:“庄家七点,闲家一点,庄家赢!”说罢话开始玩代表庄家的那个青年跟前推钱。
马洪涛的眼珠子顿时红了,从编制口袋里抓出一沓崭新的票子“啪”一下拍到桌,扯着脖子喊:“老子不信自己这么背,操,这把我押两万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