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被我砸懵的丧熊缓和过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鼓着眼珠子扶墙站起来。咬牙切齿的嘶吼:“草泥马的,你等我回车上取枪干死你,这事儿没完!”
“干个鸡八,你给我消停眯着!”哑炮愤怒的怒骂了丧熊一声。
“咋地?我怕他啊!”丧熊喘着粗气低吼,全然不顾旁边站着办案组组长和几个协警。这傻逼劲儿我也彻底服了,当着警察面说自己有枪,我觉得张黎都没他牛逼。
“我怕你了行不?”哑炮朝着身后两个马仔摆摆手,两人搀起丧熊就玩屋外走,丧熊一边挣动身体。一边咋咋呼呼的叫唤:“赵成虎你麻痹的,这事没完,我肯定干你,肯定干死你..”
“警官,他这算恐吓我不?”我扭头问办案组组长。
“他脑子有病。别跟他一样。”办案组组长挺无语的安慰我一句。
二三分钟左右,一个协警从门外走进来,声音很大的说:“组长,嘉年华的内保和服务生改口供了,都说自己并没有看清楚丧熊到底是被人打的还是自己摔倒的。”
哑炮估计没想到郭小北的办事速度会那么快。可能也没想到我会一反刚刚畏畏缩缩的样子,有些底虚的看向我问:“嘉年华的事情咱就当是场误会,但你现在打人的事情怎么算,我们刚才很多人都看的仔仔细细。”
“你告我呗,该立案的立案,该判刑的判刑,我还是那句话,回去告诉张黎,我他妈跟他卯上了!”我不屑的抻直脖子看向办案组组长问:“精神病猥亵妇女也判刑吧?”
“嗯。”办案组组长轻轻点头。
“行,你们立案吧。”我笑了笑说,然后掏出手机拨通林恬鹤的号码,本来寻思这个点他可能已经睡了,没想到那头很快就接了起来,而且还是陆峰的声音:“哈喽啊,大三哥。”
“出来了?”我惊喜的问道。
“嗯。昨天刚回崂山。”陆峰笑呵呵的回答:“这么晚了打电话准没好事吧?”
“嗯,跟人在青岛杠起来了,你带点人过来助我一臂之力,要不我怕被人整死在派出所门口。”我冷眼瞟视哑炮,朝着陆峰说道。
“市南区分局是吧?我们这会儿就在呢。”陆峰的话让我微微一愣。
“嗯?你咋跑过来了。”我疑惑的问道。
陆峰笃定的笑道:“大伟给孙明打的电话,说你们碰上坎了,我寻思反正也睡不着,就过去露个脸呗,你该干啥干啥,局子里的事儿我没本事指手画脚,但局子外谁敢跟你赛脸,我就把他脸撕下来!”
我满意的“嗯”了一声:“不说谢了,回头请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