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尖利的神锥,钉入了初七的肋骨,血,溅出……
初七痛苦的挣扎,惨叫,那声音,那画面,触目惊心,欧阳燃情的心一点一点的被什么东西缚住,死死的勒着,痛的面色惨白……
全身都开始颤抖……
再接着,原来……他看到的还没有完,他还看到了接下来,貉觇要击碎那块以夫妻之名写着他与初七名字的墓碑,被钉在刑架上的初七挣扎掉,血肉模糊一片的扑到了那墓碑上,死死的抱住墓碑……
好似,墓碑没了,她就什么都没了般的绝望。
貉觇的一掌,重重的打在了初七的后脑处,她口吐鲜血,几乎死过去时,那群神明又上前,将她拉着按在了刑架上,神锥再次钉入初七的肋骨。
他们折断了她的手,神锥钉入她的皓腕,骨头破裂声,惨叫声,神锥穿过骨头与刑架的声音,几乎让欧阳燃情发狂,他受不了了……
宫拂晓见他波动的利害,抿唇,“燃情,你忍住……。”
欧阳燃情的呼吸都快没了,因为接下来还有,滚烫绯红的扣魂锁将初七的脚裸死死的缚在了刑架上……
还有……
还有……
还有人钳着一块滚烫的烙铁,灌入了初七的口中,逼迫着初七咽了下去,口中一片模糊……
然后,就安静了,初七叫不出来了,他只看得见出去在满目痛苦,绝望的挣扎,最后她被带走,她叫了他,‘燃情……。’
只是,这声燃情,没了声音……
“啊……。”欧阳燃情受不了的推开宫拂晓,宫拂晓没准备,脚下一个踉跄,跌入了身后夜瞑的怀中。
欧阳燃情伸手一把将魑魅拉入了怀中,死死的抱着,“对不起初七……我不该拿死来换你的心,对不起……初七,痛吗?”
魑魅眼泪滑下,她都想起来了,一个月前,她觉得空白的那片记忆,都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