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也并非是风生水起,而是别人不得不与这等人说话,心里恶心的一塌糊涂,表面活却不能少。
更何况,这貉觇职位实在不低,这朝堂上,也就三个人能训斥他了。
一是老祖,而是幽神,幽天!
三,便是军师欧阳燃情了……
如今,最棘手的欧阳燃情死了,貉觇想要欧阳燃情痛苦的同时,更想拖着老祖与幽天下水!
殿下一回来,若是质问,那他大可推卸责任。
貉觇咳了咳,呵呵一笑,面显尴尬,“老祖,下官可是得罪你了?”
“你这等拐着弯的骂殿下,谁给你的胆子?!你得罪老夫与/19181/否,老夫都不会在这朝堂上不给你貉大人的面子,可殿下……你是觉得军师死了,就该你上位,殿下也不被你放在眼中了?”老祖这其实是在拖延时间。
一时间的对策全无!
拿着殿下说话,貉觇自是忌惮,“呵呵,老祖此言差矣,与殿下比起来,我算什么?殿下是君,我是臣,可军师确实是魑魅害死,我有证人,否则,我也绝不会在各位同僚面前,信口雌黄!”
“证人?哪个证人?亲眼所见吗?”
貉觇看了老祖一眼,点头,反正殿下与欧阳燃情都不在,谁还知道他的证人不是亲眼所见?
“当然是亲眼所以!各位,请同我一起去枉死城外,便一切都知道了,幽天大人,朝中唯有你的法力修为能擒住魑魅,军师为朝中做了那么多事,下官知道,幽天大人绝不会坐视不理……。”
一边走,貉觇便一边对幽天说这各种冠冕堂皇的话。
老祖走在最后,一路都在忐忑,心里找急忙慌的想着对策……!
这一路,声势浩大……
而空坟前,魑魅一直守着空坟,比之前更安静了。
没了欧阳燃情,再也无人能靠近她分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