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乖,很快就不疼了,乖……。”欧阳燃情咬牙,忍着,耐着性子,哄骗着,声音喑哑,难耐。
寸步难行的痛苦战场上他未曾体验过,此刻在初七身上体会到了。
“燃情……。”魑魅只记得他的名字,似乎她也没有别人的名字能叫,这一段时间以来,她已养成依赖欧阳燃情的性子了。
“初七乖,再忍忍,很快就不疼了,我保证,乖啊……。”
欧阳燃情一边吻她,一边等她适应,还一边极尽温柔的哄着,满目深情与爱怜。
这是必经的一次,“初七乖……。”
直到魑魅完全适应了他的存在,他才轻轻的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子里索-欢。
她被他撑的满当当的,避无可避,只能随着感官的反应,缠着他……
“燃情,轻……轻点……。”她下意识的求饶,纤细的手攀在他的肩上,被他折腾的难耐时,张口,咬住他的肩胛。
欧阳燃情的肩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牙印。
“初七,你好-紧……。”他在她耳畔急促喘息,大手钳住她的小腰,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撑满。
魑魅发现他在她的身子里越发的膨胀着,湿意却更甚,难耐又慌,最后也不知何时结束的,只记得她……
一直不停的向欧阳燃情求饶,这样的亲昵,让她慌张,又沉迷。
…………
魑魅再醒来时,又是一天清晨了。
她身上的衣物已换了,可身子还是好疼,再笨的人也该清楚,这发生了何事。
而欧阳燃情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要摊牌了,人已是他的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日后,他自己看好便是!
魑魅看着身旁沉睡的男子,抬手,想要对他对手,可最后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没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