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空坟前的魑魅,一直在不停的对着空坟说着她与欧阳燃情的事。
正说到欧阳燃情对她下-药,夺了她的清白……
也就是那日,她才彻底知道,燃情对她说的负责为何意。
魑魅眸底划过一丝旖旎,呵呵轻笑,那日……她也说不清自己是愿意的还是不愿意,只知,她没拒绝。
也不知是因为燃情对自己下了药的原因,她才没能推开他,还是她根本没想过推开他。
在魑魅身后的欧阳燃情的两魂神色微微动容,四周的风起,这是回魂风,也不知这一次能回来多少魂魄。
……………………
那日,欧阳燃情其实很忙,不过他最忙的是打算当晚将魑魅……弄上-床!
他忙的……旁人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
勤政殿里……
老祖不止一次看着欧阳燃情黑线,他还从未见过奏折可以两个一起看的,即便是一目十行,那也该一个一个看吧?
这可是奏折……不该细思吗?
正这样想着,欧阳燃情又打开了另外一个奏折,三个一起看,看着第二个时,他右手提笔,批阅的却是第三个奏折。
接着,第三个奏折被放一旁,他又打开两个,四个奏折一起看,批阅的却是第二个奏折。
这混乱的速度……
老祖直觉预感不好,抬手擦着额际的冷汗,咽下一口口水,嗬!
“军……军师……。”
嗯?欧阳燃情一顿,抬眸,看向老祖,美眸一眯,“老祖,有话直言便是。”
呃……老祖干笑几声,看向他面前的四张奏折,“军师,这……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