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拂晓与夜瞑越走越远那一刻,他坐在了门口处,倚靠在门栏上。
修长的腿胡乱伸着,不羁却也颓然。
初七的态度那般坚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走上了绝路。
绝路上的背水一战,往往换来的是无果的挣扎,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会成功,可……他似乎不在这百分之一中。
他放不下她……
那么只能按照拂晓的话试试了……
军师大人,有种尝试叫做……不自量力!
…………
宫拂晓回了良凤宫很久,都还在唉声叹气,夜瞑倒了一杯茶喂她喝下,抬手,修长的玉指弹了她的额头一下。
“怎么了?一直唉声叹气的……。”这小女人,还没完没了了,真担心她叹着就将气给叹掉下去了。
宫拂晓弩唇,伸手捂住额头,长睫垂下,“我为何又感觉到,自己给燃情出的那个注意是馊主意,我觉得,他与魑魅只要谁出了事,那都是被我唆使的。”
这罪过……
真是无穷大,悲催的!
“阿晓知道就好,不过……那是他们迟早得走的路。”阿晓只是推着他们走的更快了而已!
夜瞑的意思说,说到底,宫拂晓其实是没错的!
果然……
为了哄老婆,真是什么瞎话都能说出口!
宫拂晓的这个馊主意,害死欧阳燃情了,不能全怪她的原因是,魑魅是隔死脑筋,而宫拂晓只是激将法,她说的是反话。
…………
魑魅从军师府邸跑出去后,逃也似得到了枉死城外,站在城门前,看着枉死城三字久久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