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姑娘推了她一把,“都怪你,蛇精病!”
“我蛇精病?你才是蛇精病,这可是你提议的!”
“我哪儿记得新郎官是个木头啊?”
“可不是么,比我家那木头还专业!比你家那冰块还冰!”
这两个女人推搡着,嘀咕着,越走越远……
噗……
宫拂晓伸手搂紧夜瞑的劲腰,哈哈的笑了起来,“木头,木头……。”
夜瞑冷哼一声,关上门,拉开她的手,阴恻恻的转身,看着宫拂晓,眸子一眯。
“木头?”
“不不不不……。”宫拂晓赶紧摇头,一脸真诚的模样,“其实我的阿夜就是不喜欢说话而已,一点儿都不木头!”假的!
看她口是心非的模样,夜瞑再度冷哼,抬手,钳住她的下颚,俯身,看着她的眼睛。
“阿晓,你再也离不开了!”
良久,他开口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宫拂晓心里一个激灵,诧异,“我又没说离开!”
“我说的是今晚,以及以后的一个月,都只能在这行宫中陪着为夫。”
殿下话中有话,深意……
宫拂晓猛地瞠大眼眸,看着夜瞑,咬唇,“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