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死与宫拂晓被人连带说出口时,就成了他的禁忌。
“是啊,爹都说一切无法挽回了,就这样最好了,我也只是发神经罢了,为这不可能改变的事纠结这么大半晌,哎……。”
“阿夜……。”
“嗯?”夜瞑在她身后,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紊乱的呼吸出卖了他的压抑。
宫拂晓脸绯红,她还有伤,千万不能点明,否则就是自讨苦吃。
“你在这里说的,你爱我,再说一遍,嗯?”
夜瞑眸光一沉,从她身后居高临下的看进她的衣内,高耸的柔然进入他的眼帘,大手从她的腰际捏着一路而上。
“啊!夜瞑!你这色-狼,放开我!”这可是大门外,他还想来一场野-战不成?
“阿晓……想听为夫说是吗?”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耳畔,颈侧,他的话问的很急,却又很压抑,他的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小爪子。
眸光微敛,接着一把将她横抱在怀中,带着她回了正寝宫。
放下她时,他便欺身而上,单手撑在她的脸侧,俯瞰着艳若桃李的小女人迷惘的喘息着,他轻笑,疼爱的吻上她的唇瓣。
他的吻一路蔓延至她的锁骨处,再将薄唇抵在她的耳畔喘息,大手扯着她的衣襟,很快,她的身上就剩下散乱的白色中衣。
“阿晓……。”声音喑-哑,性感,宫拂晓听的心肝儿乱颤,舌头也开始不争气的打结,“怎么……怎么了?”
“想听为夫说是吗?”
“想啊……。”
“那你就亲手帮为夫解决了,否则,你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