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何还能奢望她此刻就想起自己来?
阿晓,你又让为夫难过了,日后要补偿为夫,知道吗?
宫拂晓见夜瞑沉默不语,也没再追问,心想,你此刻对我有所隐瞒,姑娘我就不追究了,但是……
总有一天,夜瞑,我要你将心都挖给我!
夜瞑若听到这句话,他会笑出声,心……本就是她的,她要,他则挖。
…………
接下来的几日,宫拂晓每日都在夜瞑的身旁嘀咕,
“阿夜,我好无聊啊……你讲个笑话给我听吧,或者……你每日都出去,你说点儿看到的什么事给我听也好,我真的好难受。”
她实在受不了这样安静的躺一个月了,还有最后一日,她就要熬出头了,可饿死人的往往是最后一粒米。
每当听到宫/23488/拂晓奶声奶气的抱怨,夜瞑则会轻笑,“阿晓,你明知我不会说笑话,昨日我与你说了外面发生的事,你说,说了等于没说……。”
“你……你昨日那叫说吗?”
宫拂晓急了,他昨日确实很大方的对自己开口说外面的事。
他说,出去下山后,看到路旁一个人被吊在路口上。
然后宫拂晓便问他,原因是什么。
夜瞑说,他的妻子红杏出墙,结果打不过妻子,被妻子吊了起来。
这多好笑的一件事啊,可从夜瞑口中说出来后,宫拂晓半晌没能笑出来,心里哪点儿八卦,完全被他那清冷淡然的态度给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