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宫拂晓三字,就是死没出息的代名词。
她一说,保准与爬-墙方面挂钩,夜瞑面无表情,暗暗的叹气,这跟爬-墙有何关系?
为何阿晓每次一说,无论多远,她都能扯过来?
抿唇,喉结滚动,忍住笑意,抬手揉了揉她的青丝,半晌沉吟,“岂敢……”
“哼哼!最好不敢!”
宫拂晓鼓脸,下一刻被夜瞑拉着离开锦临宫。
……临界北方大雪,纷纷而落时,宫拂晓与夜瞑正好赶到。
看着这漫天而下的大学,再看云雾缭绕的崖边,宫拂晓走过去,坐在崖边,看着下面无底的万丈深渊,再看身旁跟着坐下来的男子。
笑弯了眸子,“阿夜,这临界的雪,十多年来,我还是初次见到呢。”
锦临宫,分两边,她住的地方虽不是四季如春的暖息处,可也不会下雪。
夜瞑抬手,见她揽入怀中,薄唇抵在她的青丝上,“冷吗?”
“不冷。”她不怕冷……
再冷,对于她来说,都没恶疾发作时冷,故此,这冷于她来说,毫无存在感。
“阿夜……。”
“嗯?”
“我终于和你一起看了一场雪,在临界。……。”临界看雪,誓言不灭……她迷-信的坚定着,希望上苍能眷顾她这一次。
“嗯……。”夜瞑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阿夜……。”她伸手搂住他的劲腰,脸埋在他的怀中轻笑,阿夜说话,基本上都是一个字,两个字。
除非要说事时,才会稍微多点儿,目前位置,他与自己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也才几十个字,真是好省呐。
“阿晓在想什么?”夜瞑低头,看她盯着远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