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故问的低喃,“阿晓都梦到何事了,笑的如此开心,嗯?”
宫拂晓不清醒的打了哈欠,呜呜的在他心口处蹭着,随即笑出声,“阿夜,我梦到你了……。”
闻言,夜瞑眸光微闪,笑意一闪而过,“哦?阿晓都梦到为夫什么了?”
“我梦到啊……你竟跟我说,要学抚琴,哈哈……你说,梦中的那个你可是吃错药了?”难怪说话那么萌呢。
……!
吃错药?!
夜瞑顿时气结,敢情对她的纵容迁就宠爱,成了她眼中的吃错药?
她可知,自己说出学抚琴的话时,有多……为难?!
“阿夜,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对吧?哈哈哈……。”宫拂晓还在他怀中笑的,还笑的越发放肆,全身都开始抖了。
显然是将殿下的一番良苦用心当成了笑话看!
夜瞑沉这一张脸,不可思议?哼!是在笑话他学不会吗?
…………第二日,殿下将自己关在了良凤宫的一个侧殿中,开始学抚琴。
宫拂晓都进不去那道门,最后她挂着一头黑线,和小公主坐在门口,等着。
小公主问,“母后,父王为何一个人在这侧殿中?他是在吃好吃的吗?”
小丫头单纯的问题,让正欲抚琴的殿下听到了,顿时哭笑不得的叹气……
而宫拂晓则是嘀咕,“谁知道他啊……忽然一下就抽风了,非得学一个抚琴不可。”
殿下听到小妻子用一副‘他有病’的语气说他抽风,顿感无力。
他这可都是为了她,否则,真当他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