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瞑冷眸一眯,“你还是够冤枉的,哼!”
“还行,我只是阐述事实,仅此而已。”宫拂晓不擅长应酬之类的话,可这是她男人么,她哪里用得着应酬那般麻烦啊。
随便怎么说,都一样,不用担心得罪谁,或者哪句话不得当。
夜瞑则是想,阿晓定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为老祖求情,故此,她……一定还会开口。
果然,在下一刻,宫拂晓又开口说老祖之事了。
宫拂晓先是叹气,再是抬头看着夜瞑,伸手搂住他的劲腰,将连埋在他的怀中片刻,才嗡嗡的说到。
“阿夜……。”
“嗯?”
“你如何才肯放了老祖?你明说行吗?”她说这件事都有些厌烦了,结果他却还未曾正式的回答过自己。
神马事儿啊这都是!
夜瞑冷哼,他就知是此事,老祖?他此次的错可犯大了。
竟敢带走阿晓去沿河深渊,“宫拂晓,你到底知不知道?”
“什么?”被连名带姓的喊,宫拂晓不乐意了,她貌似没做错什么吧,即便是为老祖求情,那也不是错事啊,而起她……
“沿河深渊,有进无出!”
嗬!宫拂晓/19181/的想法被夜瞑的这八个字打断,她猛然抬头,一脸震惊与不置信的盯着他。
狠狠的呼吸一口,“你……你说什么?”
“阿晓莫非不知?沿河深渊是个有进无出的丧魂之地,虽是风景秀丽,可却再无法走出,你是抱着必死决心,难不成,你也要咱们的孩子,一辈子待在一个深渊中,无法出来吗?阿晓……你真是狠心呐。”
夜瞑最后故意的低喃,抱怨,让宫拂晓愧疚。
“我没有!我……我根本不知道沿河深渊会是个有进无出的地方!我哪有想害孩子?”
其实,宫拂晓是压根儿没想到老祖带她去的地方,会是一个有进无出之地,一瞬间,她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