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宫拂晓小心翼翼的缩肩,爪子勾住他的勃颈,咬唇,看着他的侧脸。
“阿夜,你别生气啊,我……只是忽然觉得很难过,便哭了……。”
“为何难过?是人,还是,事?告诉我!”
是人,那就该死,是事,那他就去处理掉!
“阿夜,你真好……。”宫拂晓望着他,笑的一脸开心,有这样一个老公,她简直就是……得到了最好的,是吧?
真好?!夜瞑眉心一抽,深呼吸一口,银齿紧咬,“别嬉皮笑脸的岔开话题,说!是人还是事?”
“是人……。”
“谁?”
“我自己……。”
“嗯?!”夜瞑侧脸,看着她刚哭过,还水漉漉的眸子,那般可怜的将自己盯着,心尖儿一软……
“是我自己忽然难过的,没有别人,更无别的事。”
她放下爪子,开始认错般的搓着,生怕她男人再生气,毕竟……之前的一个时辰里,自己让他难受,担心了。
“阿晓,可记得为夫说过的话,嗯?”夜瞑靠近她的小脸一侧,薄唇似无意的触碰她的小耳朵……
抬手,捏住她的下颚,冷眸深邃,缄默的盯着他。
“话?什么话?”宫拂晓想,难不成何时,他对自己说过狠话?为嘛都这眼神?
“为夫说过,谁让你哭,为夫便要让谁为你的眼泪陪葬……。”
嗬!宫拂晓顿时瞪圆眼眸,“你……那是我自己呢,你不会是想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