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晓昨夜才说过的话,此刻便要为夫食言吗?为夫向来言出必行……。”
他说,言出必行……
宫拂晓呼吸一窒,扫到他眸中划过的一丝认真,拧眉,“你要敢再来,我一定会成为史上第一个死在床榻上的冥后,说出去……要被人笑死的!”
夜瞑微微一怔,薄唇轻启,再紧抿,眉宇间满是隐忍的笑意,随即连连点头,再摇头,“不会再来了,保证让阿晓好好休息。”
他其实想说,阿晓……考虑的还真全面!
……简直就是他未曾想过的事,都能被她说出来!
“这还差不多……。”宫拂晓将脸埋在枕上,扭了扭酸涩的小腰,闭上眼脸,开始睡了过去……
心里却还在想,待她休息好了,就去看老祖……忽然她猛然抬头,侧脸看着夜瞑。
“阿夜,你还是未告诉我,为何老祖他要去寻短见,而且还是跳的忘川河?”胆子真大,神经……比她还不搭线!
夜瞑都准备去起身处理朝政了,却见趴着的小女人忽然一个抬头,问出这样一句话。
“老祖没有寻短见。”
“……那去忘川河,抓鱼?”
“……阿晓快睡觉,为夫去勤政殿批阅奏折,待会,为夫回来陪阿晓用膳。”夜瞑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呃……
宫拂晓目送夜瞑离开,一脑袋问号,她问错什么了么?
祸妃,冥河老祖自己就是一条河,他到水里去寻什么短见?人家传言,你就信?
最起码,要先淹得死他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