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世俗界的人来说,项金这种人完全可以被比作为杀人机器。
即便是司徒栾的手里有枪,他都不敢跟项金明目张胆的作对。
“疼吗?”项金望着司徒栾脸上的痛楚,好像是对他的伤势很感兴趣。
手指隔着衣服,将司徒栾肚腹上的伤口直接按压的崩裂。
鲜血瞬间从挣开的伤口中不断的流出来,司徒栾闷哼,脸上全是汗水。
很快,就有鲜血从司徒栾的身上流下。
淌在了商务车的座椅上,然后滴落在车厢里。
不算很宽敞的商务车车厢内,开始有着血腥气味弥漫。
阿平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几下。
他身为习武之人,比司徒栾更清楚像项金这种人物的可怕。
视人命如草芥,超脱世俗之外,说的就是类似于项金的存在。
如若不是有规则限制,像项金这种人恐怕早就跑进世俗界了。
近些年不知道为何,世俗界里开始出现越来越多项金这种人。
开着车的阿平默默地吞了口唾沫,他不敢回头看,甚至连呼吸都开始放慢。
在见到项金之前,司徒栾跟阿平交代过。
无论项金对他做什么,阿平都不许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疼。”司徒栾苦笑,他感觉到伤口已经彻底崩裂。
本来就只是被阿平用寻常的医药物资给处理了一下,能够强忍着伤势来接项金,已经实属不易。
现在被项金的手指不断地挤压伤口,司徒栾疼痛的肺部呼吸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