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顾君城柔软的视线从林清炽的身上收回，继而森冷：“司机的资料呢？”
“外地人，四十七岁，独身一人服药自杀。查不到司机的关系链，种种迹象……”尤辰看懂了顾君城的眼神含义，顿了顿问：“要不要查？”
“继续查，派人保护好清炽，不允许再出现今天的事情。”顾君城十指交叉，闭上眼睛。
他算是林清炽的青梅竹马，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同所学校。
与顾君城比起来，林清炽则显得愚钝许多。
在幼儿园里，顾君城就展现出了妖孽般的天赋。
高中毕业，顾君城就离开了一段时间。再回来的时候，锋芒毕露。
这些年，他早已把林清炽当做了亲妹妹看待。
今天那份顾君城认为的亲情里，滋生出了异样情绪，让他止水似的心乱了。
迈巴赫内，寒气流动。
“是！顾总。”
尤辰抖了下，发动汽车。
……
当林清炽回到学校的时候，天色已晚。
有道身影在青昭大学的标志性石碑前面翘首以盼，看见林清炽走过来的时候，立即走了过来：“你今天跑哪里去了？我看见农雨石牵着个女生正在逛晚会呢？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农雨石正是那个道貌岸然的渣男！
“跟我没关系了。”
林清炽耸耸肩，和高倩并肩走在满是落叶的青昭大学里。
青昭大学很有仪式感，例如辞秋迎冬都要举报晚会。
这所大学，在国内都是顶尖的艺术类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