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学了一周各种文理课程,一次训练室都没进过的中原中也逐渐暴躁。
“叶,你没想过做首领吗?那个组织里唯一不受你异能力影响的家伙已经不在了。”
他从来没看透过这个总是浑身上下都闪耀的让人眼睛疼的家伙。
就像他不明白,明明他的异能力,更适合作为领导,他却只是站在他身侧一样。
“因为……羽毛沾太多血的鸟儿,就会从天空坠落。”
男人用他一贯在中原中也听来有些奇异的语调说着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语,在他的新任首领即将暴走的时候,他才继续说:“这是……告诉我的哦,嘛,或者说,是威胁,我啊,可不敢忘呢。”
“太宰?”
中原中也马上就猜到了他在指谁。
“你知道我当时怎么回答他的吗?”
男人凑近了中原中也。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中原中也满眼都是对方白皙的肌肤和凸起的锁骨,以及顺着领口隐约窥到的流畅优美的线条。
太宰治曾经评价叶,如果不是入了组织,他更适合去当牛郎。
这是中原中也少有的百分百赞同的,太宰治的玩笑话。
“我告诉他,要是有人接住了他呢。”
中原中也看着眼前的外国人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那么至少,鸟儿还活着。”
“中也,你相信我吗?”
“信。”中原中也毫不犹豫的给出了他回答,然后又顿了顿说了句,“……不信。”
“没关系。”
“中也只需要相信我一句话就好了。”
“我永远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