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淡淡一笑，说道：“我倒是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
众人一听，顿时又大笑起来。
“你若是看出来了，大可说一说，即便说错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人群里头，有人开口说道。
胖陀罗没好气地瞪了那人一眼。
丢不丢人，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这么多人看着，即便是李先生说出来的是真的，众人也难分辨，到时候宁法师一口否认，一样能让李长生难堪。
李长生看向宁法师，缓缓地开声说道：“御器楼的宝物不少，这话不假……但展示在这里的这幅山水画，确实不值得我品鉴。”
宁法师冷冷一笑，说道：“好，你若说此画不值得你品鉴，那你倒是要说出个所以然来。”
李长生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此画……是……假……的……”
什么？假的？
李长生话一出口，在场众人，先是一片寂静，不到三秒，都“噗嗤”一声大笑起来。
唐晴儿的脸上表情铁青，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这可是御器楼酒会展示的藏品，你说是假的？”
“天啊……这可是天大的笑话……”
“御器楼的酒会之上，从不可能出现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