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这时候已经走了过来,看了眼她手中的票子,笑了笑:“看样子战果丰硕。”
季余音看了看他手里拿着的一叠钱,问道:“我四万五,你有多少?”
“六万多吧!加起来刚好十一万。走吧!带你去牌局看看。”
两人去牌局的时候,看到一位灰头土脸,精神****的富商,大概输得很惨,因为他在跟一个人抵押手中的劳力士手表。
富商问那人:“手表是我刚买的,能押多少钱?”
那人伸出四根手指头。
富商咬咬牙,“成交。”
那人给富商拿现金,富商一看绝望了:“怎么才四千,不是四万吗?”
那人拽得很:“四千最高价,不要算了。”
富商气急败坏道:“我七万买的手表……算了,四千就四千。”
富商查完钱再次走进了赌场。
季余音皱眉不语,难怪赌场这种地方每天都有人不是跳楼就是跳海,有人倾家荡产来赌博,有人拿着银行贷款的钱来赌博,更有人拿着公款存着侥幸心理来赌博,一切都是***在作祟,怨得了谁呢?
叶赫似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搂着她往一旁走:“都是成年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和贪欲,感慨一番就算了,没必要放在心上。”
这话听来有些无情,但却很顺耳,这里的人不需要同情心的。
那天叶赫没有上桌,而是让季余音坐在席间玩牌,他事先给她讲了玩牌规则,她吸收的很快。
她并没有看线路图,她押什么,开的就是什么。转眼间11万增到了30万。
一时间吸引了周围很多人过来,有十几个人跟着季余音一起押筹码,季余音放在哪里,他们就放在哪里。叫牌声很响,估计周围几个大牌桌的人都能听得到。
季余音自从上牌桌之后就没有输过一把,她并不按常理出牌,她在记牌、数牌、算概率方面极具天赋,只赢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