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笑笑:“我没谈过恋爱。”
夏静言调皮的眨眼道:“有人不是说过吗?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司徒玄霜笑意扩大:“这话不像是你这种人能够说得出来的?”
“为什么?”她也笑。
司徒清了清嗓子,说道:“千金大小姐,含着金钥匙出生,家教甚严,礼教学识都不允许你说出这种话来。”
夏静言摇头,好半晌不说话,终是抬头道:“其实我上学的时候看到有女同学在耳朵里扎了好几个耳洞,我都会很羡慕,那时候也想偷偷扎几个耳洞来着。”
“还有纹身?”她想起过往的年月,顺口接道。
她笑:“对,还有纹身。可是我不敢,就像你说的,我的家庭不允许我这么做。”
“所以你的叛逆梦就这么破碎了?”
“那时候说实话真的想离开总理府,觉得那里是一个牢笼,后来长大,我才开始觉得那里是一个金丝笼,它给我最美好的一切,但是我却注定要在里面挣扎沉浮,外表光鲜,但是很多时候却总是觉得自己身不由己。”话语里隐含复杂。
司徒玄霜看了她片刻,“静言,你快乐吗?”
“你快乐吗?司徒。”
“我?”她没有想到夏静言把问题重新丢给了她。
夏静言顿了下,笑道:“你现在是中将,随着阅历的增长,再过几年,有可能就会被授予上将职衔,你看似拥有高官权力,可是你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