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
“你敢说你没跟别的女人上.床?”月儿见我狡辩,指着我厉声喝道。
她说的我彻底没语言了,我现在是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啊,我是和女人做那事了,但我一直以为她是你啊!
“她...她不是苗家.....”我吭哧半天,来了这么一句。
月儿心烦的使劲皱了下眉,懒得再跟我纠结这个问题,直接来了一句:“你!躺好,裤子脱了别乱动!”
说罢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走出了卧室。
我吃惊的看着她,月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知道怎么解蜂蛊?
我傻逼兮兮的发了一会儿呆,下面疼的我撕心裂肺,解开裤子一看,上面还起了一个个鹌鹑蛋般大的水泡,晃动着透明的液体,里面好像还有蜂类的翅膀!
我彻底吓瘫了,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等待死亡的降临......
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尿出来,抬头一看,但见一根细长的黑刺,直直的探出头,足足有十几公分长!
我的妈呀!我成怪物了,我欲哭无泪,这蜂蛊太可怕了,我本来以为在昆明的酒店里吐完了就完了,没想到此恨绵绵无绝期!我现在恨透那个叫我阿爹的白色小女孩儿了!
看来梦中的一切,虽然没有逻辑,也很混乱,但并非空穴来风,它好像是将好几件事的片段拼凑在一起的,确实是有人蜂的存在,但不是吴总,而是我!
我盯着长长的黑刺心里一阵阵恶心,它好像还像蛇一样,微微的弯曲,四下观察在寻觅着什么,我记得在纳西女儿寨,和玉儿醉生梦死的欢愉过后,她捂着肚子一个劲儿的说不舒服,月儿也是,流了那么多血,都是这个狗东西的在做怪!
我此时心如哀死,已经不觉得恐怖了,只是希望这个噩梦能早点过去,哪怕结局是我死!
月儿刚才进了厨房,里面传来煮水的声音,还有冰箱门开的动静,我懵逼的等待着,心说她要干啥,不会拿开水浇我吧!
不多时,月儿拎着醋瓶子,端着不锈钢盆儿走出了厨房,里面叮叮当当的像装着鸡蛋!
那黑黑的刺好像听见月儿出来了,跐溜一下又钻了回去,我登时一股憋尿的感觉,也不完全相同,说不出的难受和憋屈!
“不是让你脱裤子躺好嘛,跟个孩子似的不听话!”月儿皱眉训斥道,她说话的语气,就像是我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