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在明轻轻手心里滚了滚,示意明轻轻可以直接把他砸在墙壁上,试试看,他可以证明自己不会破。
但明轻轻没有这么做。
她还是小心翼翼捧住了他,然后拿来一个盒子,里面垫上柔软的布,将他放在了里面。
小傅的金属壳之下,悄悄地柔软了一下。
他害羞地在盒子里滚了滚。
假如有手的话,他可能还会抱住脑袋和发红的耳朵。
明轻轻总是这样,她其实是一个无比温柔的人。
“不会破的话,你前面这两块坑坑洼洼又是怎么回事?”明轻轻又问,拿手指头在蛋壳上面戳了戳。
“小、小时候摔的。”小傅又撒谎了。
就这样,明轻轻安顿好肥肥的食物,揣上一颗蛋上了小程开来的保姆车。
已经二月底了,天气没那么冷,她穿着驼色的长大衣,刚好将蛋放在大衣口袋里,虽然小傅跟她说过,她只需要将他扔在口袋里就不用管,他不需要呼吸,但她还是时不时将大衣口袋拽开一点,让里面的蛋透透气。
做着这件事的明轻轻有些恍惚,感觉自己好像在孵蛋。
小周和金姐都在车上,分别在副驾驶座和明轻轻旁边。
明轻轻将座位弄成躺椅,躺了下来,怕压到口袋里的蛋,她还特意将蛋拿了出来。
看着车外一闪而逝的风景,明轻轻思索了会儿,将蛋托起来,让他靠近车窗边。
虽然知道小傅看不见,但是小丧尸这种生物的神识好像格外强大,他不是用看的,而是用感知的,他说不定能感知到外面的风景。
小傅果然很开心,整颗蛋在她掌心里几不可察地雀跃地蹦了两下,愈发凑近车窗。
虽然看不见,但是听着车窗外远处的风擦过冬末的麦浪,他也能感知到其中的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