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觉得昏天黑地的,无所适从,我立马报了警,准备打电话通知薄锦庭,毕竟他人脉关系广。
想必他一定会火冒三丈吧,这么大个孩子被我弄丢了,我是何等得粗心和不称职啊,如果薄思悠是被人贩子带走的,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颤颤巍巍的拨通了薄锦庭的电话,我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我做了错事……思悠……思悠他走丢了。”
电话那头他似乎格外冷静,处事不惊是他的常态,“把你的位置带给我,我马上过来,n不要哭,苦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我擦了擦眼泪,蹲在墙角,脑袋里有无数个薄思悠被坏人欺负的画面,警察和薄锦庭差不多是同一时间到了。
薄锦庭过来扶起了我,他并没有怪我,而是冷静的问了一些关于薄思悠怎么走丢的细节,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他有过去和警察交谈了几句,他打了几个电话,出动了所有的人去找薄思悠。“只要绑匪没有出沪城,我把这里翻个底朝天我要把思悠找出来。”
他的眼神里充满凌厉,他从不惧怕和他作对的人,他对敌人和对手从来都是心狠手辣不留余地。
“你和我在附近再看看,说不定他在哪里玩,没走远。”还好有他陪着我,我的心里这才踏实了一点,但我心里还是充满悔恨,我不敢跟他对话,不敢看他的眼神。
时间已经过去两三个小时了,各路人马搜查无果。似乎陷入绝境。薄锦庭松了松领带,看似冷静的他现在也形同热锅上的蚂蚁。
他命令他的人不要放弃任何一个可疑的人,警察也是丝毫不敢懈怠。“这样,你今天见过哪些人,如果哪些地方,我们去问一下,看他们有没有见过一些可疑的人。”
我连忙领他回去我们今天去过的地方,但是,这个卖柿饼的老奶奶已经回家了,而且我和她的交谈太入神的,想必她也没察觉什么异样。
然后我们去了我们待过的超市理发店,他们没有发觉什么异样,我们一无所获。最后我想起,我们还去过“路边”咖啡厅。
这里就仿佛我最后的稻草,我渴望得到一些信息,好使案件有所进展,如果薄思悠要和那些乌合之众过一夜,给他造成的心里阴影一定是巨大的。
我们来到咖啡厅,不料已经关门了,我精神再度崩溃,在偌大个城市找一个人宛如大海捞针。我的心一沉,感到前所未有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