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许多太太乐于来此地踏青、祈祷,现在却是沓无音讯。
新浆过的白墙遮盖出了鲜血的痕迹。
那前庭中央喷泉因为腐肉堵塞住出水口,不得不叫人拆除。
艾尔特仇恨地看了围栏边上的石柱一眼,那里所引发的死亡不必一家行刑百年的断头台来得少。
莫里哀对这里的场景充满了好奇,他已经从老修女的嘴里得知,前庭叫人打扫处理了许多,却因为修道院的金钱不足所以仍然存留了大量的痕迹。
在那些苔藓攀附的角落里面,或许仍然存有受害者鲜血浇筑的绸缎块。
他从兜里拿出一个本子和一根石墨块。
用这根处理过的石墨块,便可以随时随地地快速记录。
“婚礼的区域虽然很小,但是布置却非常精致。”
“花瓣本应该腐烂在泥土里面,现在却还能够看到剩下的。”
“按照时间推算,当时孔多塞侯爵的婚礼一定使用了大量的外来花瓣,说不定还用冰块给它们进行降温了。”
莫里哀继续探查,他就像是一位从外地而来贪玩好奇的游客,对着一切建筑或者婚礼的细枝末节具备强大的好奇心和耐心。
他很快就判断出红毯的宽度和长度,并且对当时的宾客数量做出了一个预测。
艾尔特先生却觉得呼吸困难,忍不住依靠在墙壁。
他内心哀恸不已,泪腺里面的水分已经在独处时流干了。
湛蓝色的天空仿佛一件称重的屋顶改在这位男人的头顶上,桦树上的百灵鸟婉转嬉闹都能使其想起妻子存世的场景。
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