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代表本地贵族,一个代表宫廷权利。
矛盾几乎是不可调和的。
除了地位特殊的孔多塞侯爵,其他的贵族的战队也给这场战争带来更多的硝烟。
挑动对立是不需要区分对错的,就像是道林男爵提议为本地的教堂修建钟楼,而罗伯斯庇尔男爵却提议修在新教那边。
因为新教教堂在中心街,可以让全市人都能听到钟声。
但这样一来基督新教的气焰就会愈发张狂。
罗伯斯庇尔男爵还建议,减少对海外货物的购买,转而向手工业不错的普鲁士购买,以免增加敌对的力量。
普鲁士就在卢兹皮特堡一百里外。
真要打起来还指不定谁更危险。
他们谁也不服谁,本来应该坐下来讨论的市议厅失去了作用,几乎乱成了菜市场。
只有一条决议得到了通过。
就是对中下层民众征税,以此来抵消宫廷税务改革带来的损失。
不光是卢兹匹特堡,其他城市也多是这样。
道林男爵朝着庄园的草地上的方向走去,嘴巴还在嘟囔:“可恶的罗伯斯庇尔总是和我作对,伊凡这个臭小子也不给我出出主意,等会儿我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靴子踩到草地上,宽厚的脸上先是一愣。
“儿子.儿子”
道林男爵停下脚步,原来嘴里想要说的话也便咽下去。